灰烬战线“只是我的矛尖”一一Eposide3

发布时间：2024-11-09 07:35:27 来源：互联网作者：三月影

灰烬战线“只是我的矛尖”一一Eposide3如下：

红色的灯光在远方闪烁，闪烁中接近。

两束大车灯照亮了黑暗中的哨卡。

打开的非常明哨灯映出了老哨兵瘦削冰冷的的半脸，也照亮了一个黑发青年开朗的笑容。

这个带着护目具的青年按部就班地出示证件。虽然时间上有些不那么循规蹈矩。

但对于不那么顺利的战局，没有太多战场上的死纪。

青年与两辆带着维修会标识的巨型卡车顺利地被接入。

老哨兵冷如冰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关闭哨灯，继续抱着枪假寐。

只是好似久远的回忆突然惊起，

黑暗中麻木的双眼突然睁开两道寒芒。

他解开披肩保暖的大衣，

起拨略有麻木的双腿，

望向渐渐驶远的卡车顶上的红灯，

望向那个笃定地握着方向盘的人......

从后勤通道进入地下仓库，

一道光间一道影，从我视网膜上掠过。

记录仪显示绿灯，停车入库。

载厢两旁的金属帘幕拉起，这景象对现在的我依旧十分新奇。

规律的金属声。一层层的Arms在仓库灯照明下散发着金属光泽。

就像锃亮的商用保险柜里装了半柜子破铜烂铁。

但望着那巨大的金属载具，我的嘴角仍不禁浮现笑意。

刚将所有Dolls主体唤醒，年轻的基地主管就到了，与我握了个手，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因为进入后部基地时已经将相关资料上交了。

然后这些如今订成一打的资料又被我随手扔在副座的储柜中。

然后他领着我带着Dolls到了备战兵营。Arms则还在如今还看起像卡车的移动基地上，由驻地的维修部队进行安置。主管人先带我参观和确认了基地供水供电系统，弱态泛域Tardis系统，工程营，维修营，联络营......

然后到了空荡荡的食堂，他自信满满地端来两碗小麦粥。

在前线后部，确实是十分难得的食物。

最后，这个金发碧瞳的新晋主管带我看了他和驻军的那一小块麦田。

现在是初冬季节，只能看到一块浅褐色的不怎么肥沃的土地。

似乎施化肥花了不少精力。

当然，这里不是驻屯地，不可能有农肥的免费配额。

这不怎么多的小麦，是驻军生活的很重要的一部分。

比起压缩饼干，或发硬的黑麦面包，或是星尘联邦学联的斯帕姆罐头，驻军往往会更期望一种更温暖也更柔和的味道。

前线的军粮配给不均衡是长年的问题了，我早已不知道具体情况。

而这个总计只有不到百人的空荡基地，又不可能一定程度上地被重视。

但主管事务似乎仍相当繁忙。即使此处是相对讲究效率的黑十字学联辖区，近期各中心部门要求的报告总数也过于庞大，由一个人来处理汇总确实太过勉强。

因为稳定了许久后，此时废都方向的动静惊醒了已在安乐椅里的人。

似乎只是堪堪几年的和平而已。

主管带我参观完后便匆匆而去了。只是从他应对“带标识的官员”的方式中，对一个不错的年青人为何在这种地方有所了然。

难得忙起来的维修部队和工程部队把工作完成得很好，比起我那个底子都差不多被掏空的分部，这里的器械甚至更齐全些。

最后看了一眼装药，我也打算去军备营睡了。

营口，曹伍拉住了我：

“他经验少，疏忽了。但您也不该睡在这里。”

“无所谓的。”我说。

军备帐里床铺多的是。

虽然是用来放兵器的。

在设计之初，Dolls的评等便被决定。智能、体能、通讯等的潜能也往往在记忆体刻印初期便成为死数。Dolls的成体和Arms的成形，确实影响了很多，但，那些只是对着记忆体投影和数据条照猫画虎的结果。

现在手头的Dolls算是最低能的一类，能力不出众，也没有什么潜力或特长。唯一的优点就是量产方便，指挥简单，可替换性强，部件泛用性好。当然，对于使用者算不上优点。

蓝色、铜色划分之异，只在于服役时长和记忆体状态。蓝色分级Dolls一旦被评定为记忆体中度以上畸化，就被降级为铜色分级，并降低保养和配给的优先度。

这一类往往不会被大众认可为“人类的近似品”，是单纯的工具，量产的劣质兵器。

那么，真正能称为文明的结晶、人类的卫士的类人，在哪里呢？

至少账面上是全在前线或正在维护。

至少不会在失忆的某人手里。

思绪暂且收起，这个古怪脾性的青年在布满灰尘与残油的“床铺”上似乎已经入眠，进行着轻缓而平稳的呼吸。

警卫员曹伍就在他旁边的床睡下，只是在黑夜中，他看着这个起死回生的人，思绪万千，不得安宁。

他又一次要回到这个充斥污垢的战场，但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依旧年轻...么......

太阳照常升起

基地的白天依旧没有太多声响：

短暂检修后的仪器，重启时发出了低分贝的嗡鸣。不同于旧时代，联络营是人类部队的主要构成和战术核心，百人左右的边地基地，四十人都是联络营，后勤营包括后备军有三十余人，维修营与工程营共十人，医护与炊事兵共五人。

受共生种立场影响，边地的信息传递有着大量的失真，而因种种原因而致的相关方面技术停滞，通信只能通过人数和次数上的堆叠进行。

维修营开始了对这个基地中唯一的有生力量的检修。哪怕”少女们“昨天才从半永久的休眠中苏醒...不，正是因为她们刚刚苏醒，才必须检修，无论是”器官“的运作还是”意识“的稳定。

隐于体内的复杂组件随着附着于仿生骨架的肤层的整备解离而裸露于灯光之下，钢缆与钢臂构成的十字架上，少女似乎安然沉睡着，只是因为那鲜红如同脏器的组件，维修营似乎只是解剖了一个甚至还活着的人类少女。

哪怕已有经验，曹伍踏进整备库仍有令他目眩的幻视。也许是长途驾驶的劳累还未消去而长期军旅生活养成的生物钟已把他唤醒，而更深刻的义务使他一旦清醒便去寻找那位阁下的身影。

直觉将他引导至这充满铁锈味的库房，而在”脏器“，骨架，和对所做的一切习以为常的技术人员中，他确实找到了那个只睡了3个小时就万般精神的阁下。

检修相当顺利，众技术人员隐隐以初来乍到的代理人为首，他的动作最快最精准，指令准确而必要。小队在以最大程度的效率被调动着，碎语与金属声中，是绝对的秩序。

如同教学生一样，他在工作中传授着有效的技术，那种温和而有力的语气，自然散发的人格魅力，使所有人自然而然地被他吸引，被他折服。

原维修长边听边干，听逢惊喜处，他便点头如捣蒜。

而普通维修官更是彻底心服。

从未有人见过如此完整展开的”肤层“，在技工学院加急式的实习和培养，在部队中资源和器材的匮乏，使他们的眼界与见识狭隘，技术或许熟练却远非高效准确。

只有在不断的学习中才会有熟能生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开口说出的，”您应以贵体为重“，“您应当再睡会”，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便是奇迹的代名词，是被世界所钟爱之人

只是片刻思虑，他又走出库房，领了两份早饭，在库房门旁守着。

等到两份早饭变成一份时间意义上的午饭，我从库房的大门中走出，简单拍了拍手，拿走曹伍手上的黑面团啃了下去。

我本想转身立刻回库房，可手却被一种茧而粗糙的触感抓住。

“您至少应该吃完午饭。”

“我不是刚吃完？”

“人一天不能只吃两个黑面包。”

“...事实上很多人还是吃不到这么多东西。”

“......至少我们名义上还是军人，而您仍然是代理人。”

我大抵是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以前也有个人，他像她似的叫我按时作息，规律饮食

似乎是忽然发现，原来时间已过去了这么久

我微微地笑了

然后和维修营的人打了声招呼，去食堂打了饭

当然，饭盒是自带的

维修营的饭也已经送到，只是难有的热情让他们忘了饥饿也忘了吃得麻木了的伙食

现在是为了生存而工作的时刻

某个人短暂地唤醒了其中的激情与荣耀

可一会会，冰冷地现实就会把一切都扑灭

CITY的一切总是这样

砂漠的晚上很冷，游荡在荒原上的寒意总是轻易渗透进单薄的被单

曹伍作为士兵是优秀的，但他乍然不能适应砂漠的环境

半夜他被冻醒

冰冷的如同停尸间一般的营房里，Dolls和那位代理人就像尸体一样无声无息无动地躺在床上

驻军的帐房里，他们抱团睡着。

向守夜房借点了热水，

下肚

体内多了股会转瞬即逝的暖意

太冷了，也太静了

他忍不住主动向守夜的寒暄

却只是寥寥几句便无话可说

士兵除了家人没有别的念想，学联如何，City如何，他都无心去管

问他想做的，团聚，问他喜欢的，没有，问他心上人，没心思找

曹伍回了营帐继续躺着

日子过得很快

一周很快过去

Dolls整备终于告一段落

对于这些Dolls的状态

是以罕有的精度和迅速

代理人似乎隐隐地急

没人知道为什么，哪怕无论何时他都看起来游刃有余

但守备力量的增强无疑是好事，哪怕是如此弱小的兵力

我感到风口转向了

寒意正向这此处笔直的来

偶然，或什么

我去和负责人说了趟，说是维修会的预报

现在已是警戒状态

雷达不在工作，Dolls进入踞式

没有大批的灾兽群

荒原一如往常

直到红色的结晶突然在黄沙与焦石中闪烁，乌云盖雪的触手从砂漠中爬出，几乎是拉扯般暴露出漆黑而赤冠的茧体

观测人员强作冷静地口述结晶之茧的观测结果

作战指挥室陷入了死寂

祂静止了，但这是暂时的

“现在是三倍接敌距离，继续保持静默。不要慌张。”

主管作为一个年轻人已经足够冷静

只是忘记让有些晃神的传令员传达静默指令，终究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焦虑

我拍了拍手，很多人表现出走神后的惊觉

“有看祂眼睛的朝向吗？”

“什么？”

“...你看过去多少是红的？”

“一半 ......”

“红里带白或灰吗？”

“似乎没有”

“......

好，各位

有几个不幸的消息

结晶之茧以近于无伤的状态目前正朝向我方驻地袭来，速度未知

目前的肉眼观察可能已经被干涉域干扰了，

位置，实际上并不好说

......

提问，六年前一只茧子消耗了多少部队？”

“......三支飞行中队，一支装甲师”有人无语调地答了

“好，不错

现在我们有多少兵力？”

“...您的一支散编团”

主管看着沙盘作答

“我提议诱敌深入，展开伏击战。”

“......”

指挥部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这里是他们作为军人唯一的根基，一旦失去，便是连带着编号消籍

教课书里熔毁的墙垣，不会有士官忘记

而当这样一处五线驻军要面对如此大敌，没有人不会恐惧，除了这个带着护目镜的黄种人

他耸了耸肩，“怕了？”

他们还拿不出勇气

而年轻的主管保持着沉默

他拿不定主意

一道高能射线就足以将基地抹平

如此实力差距，他还能有什么策略，哪怕他心气颇高？

“哼”

那位年轻的代理人却视眼前的天灾如无物

“一只章鱼就怕成这样？你们对着其他驻军的那股傲气呢？

你们对自己为何到如此地步，想必是清楚的

那么

现在的你们与你们瞧不起的软弱守军何异！”

掷地有声的话语，他们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共生种逐渐迫近的气息，已经压得他们冷汗满身

而代理人却只是挺直了腰杆，似乎能透过护目镜看到他无惧无怖的冷眼

“又或者，你们想用几辆越野车和高精度高能射线比速度？”

“汉斯少尉...！”

多道视线移向了主管和他缺了肩章的军服

“......指挥权全权交予维修会代理人

一切以他的号令为准”

汉斯只能依旧撑在沙盘上

他挤出勇气把佩剑解下，

我一把接过，带走了所有传令员与一些必要的器件

指挥室只剩下了汉斯和他的参谋与副官

所有Dolls被浅层唤起，进行转移

人员和部分重要仪器做了一定转移

随着雷达功率的增大，结晶之茧到达了拒马下并显形

比远观更为巨大，约八米高的体型，近似有压倒驻点之势

墨色的眼部似乎如沉默的宝石

可随着妖艳红光在冠部凝聚，骇人的气势便在巨兽的身上出现

瞄准了雷达塔，发射就在一瞬之时

完全激活的发信装置被高高抛起

代理人只把它抛得比雷达高一些

但，够了

射线的方向发射了一瞬的偏移——与短暂的延迟

似乎只是为了气势，此刻

黑发的代理人拔剑而出，潜伏于砂土之下的Dolls便破碎焦石尘土而出

轻歼特化了短时火力，以熔毁炮管的气魄倾泻弹药，击碎了第一层干涉层

突击的轻坦的白刃锋芒紧接着突破第二层防护，直取冠部

而少数中坦以相对轻坦的质量优势，裹挟着动能，侧撞向这异形的巨物

伴随刺耳的轰鸣

鲜红的射线爆射而出，短暂的失衡使射线偏离了原有的目标，绕开了驻点主体，几处营房伴随砂石只留下灼烧后结晶的射线轨迹

赤冠出现了裂痕

所有Dolls似乎敏锐地抓住这一细节，短暂脱敌后再次发动猛攻，雷达已停止运作，再没有什么吸引暴怒的结晶之茧的火力，

无态的眼目映射出Dolls的身形，似乎某种功能正要发动

却在这时，迎头受到来自三个一模一样的黑发少女的攻击

白刃的锋芒如同灼烧的火焰，给予冠部以致命一击

随后，其白刃武装就因剧烈的变形而被弃置

黑发的少女以刚开机时难以想象的速度徐退徐击

编队配合之灵活让人难以想象是近铜档的磨损单位

伴随精准而猛烈的炮击弹幕，将巨物的外壳逐层撕裂

最后一支白刃编队将燃烧着的锋芒插入结晶之茧的主肢

失去白刃武装，打尽弹药的Dolls借着蛮力与Arms出力，如同猎杀猎物的兵蚁

硬生生将出现裂痕的主肢扯断，撕裂

而只是一条摆脱控制的足便能把一个Doll拍裂，变成在砂石中畸形扭曲的“死物”

面无表情的Dolls是纯粹的杀戮兵器，伴随黑色的体液从她们的五官渗出，如同狰狞的恶鬼，如同疯狂的猎狗

战场上火星四溅，枪弹纷飞，时不时有Dolls的残肢或躯体崩碎在地上，也有大块的黑色碎壳在坠落而降解

与巨兽的搏斗，渺小者似乎渐趋上风

以如此之势，似乎胜利近在咫尺

事实上仍在“指挥”的我，保持着对战场的观察，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当刺耳轰鸣的尖啸声如贯云之箭冲击我耳膜时，因过度消耗的磨损机体那过长的延迟，已不足让我及时做出规避

疯狂的机炮冲击着地面，扫射着结晶之茧，连同与之缠斗的数十Dolls

因角度问题，这从天而降的弹药并未对茧子有怎样的伤害，相反在众机体上留下了不小的弹坑

但现在能躲避吗？为了战胜，则不能。

上方传来了疯狂的嘶吼声，十数架攻击机Dolls带着醒目的涂装降临战场

咂舌

暂退

那个主体好像还在喊什么“弱者滚开”之类的，余裕十足的样子

无法组织进攻了，恐怕会造成己方的过重损伤

那么，控制排要留下吗...

呵

所有单位依次退开，茧子的注意也似乎被这声势浩大的某物吸引，控制排最后也顺利撤离受击区域

以残垣为掩护，剩卒们互为犄角，可Dolls不需要喘息，留给重创的她们的时间只是在消逝

俯冲轰击来了，没有护航编队的俯冲轰击

哪个部队的东西

茧子的足甲加厚，玩闹般将延时弹弹开，炸开更多建筑

赤红的冠部已重生部分

红光瞬息闪烁

射线无息射出

致命

惊骇出现在外部Dolls的主体与同位体脸上

看着下坠的黄点，

“真是高级的功能”我心想

我方部队不在受击范围内

被两道以上红光击中的Dolls肢体瞬间僵硬，失去一切机动力

这是被称为“星之歌”的异能

取名自被击中的人类士兵口述的幻觉

来势汹汹的编队只剩寥寥，呆滞，似乎只是看着茧子的肢向过于低空的残兵袭来，失去了战意...

噢，不对，她似乎想要对地白刃

挺有勇气...勇气可嘉？

趁此良机，所有剩卒向结晶之茧以所能地最大出力发动最后一击

...之后清扫战场发现黑色的“血迹”在这个方向流了一路

结晶之茧讨伐结束了

我方所有同位体全灭，所有主体重创但姑且存留

外部攻击机同位体大多只能看后续是否能返厂

主体目前处于记忆体震荡，意识处于昏迷。

前线部队收缩阵线莅临这个小小的基地

战场的惨状，碎裂的肢体，灼烈的余温

骇人的场景使亲见者屏息

而这样的实景不会出现在任何一张照片，任何一篇报告上

我没让我的残部再来集合，只是让通讯员去把驻点的那帮人叫回来善后

与前线部队的指挥官简单握了手，我首先要求对我的残部进行最基本的维护和修理，对面的话事人

在这一项安排妥当后，就是一些政治上的事宜

前线指挥官是一个骨梁笔挺，衣冠整洁的雅利安青年，脸上有着傲气，有着骄傲

微笑着的脸庞看不出太多笑意

第一个是军功交接问题

前线部队消耗着大量的预算，而此次防御可称完全事变，极可能恶化成影响边疆布防的恶性事件

“安成由边境前线军预判了小章鱼的动向，提前与当地驻军协同防御成功以极小代价解决事件就行，如何？”

”那你...“

”维修会派遣的三线部队处理了一定杂务，就这样。

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我需要一些基础设施上的援助，毕竟我算是新官到任。

总不能让我的姑娘们烂在库里。“

我微笑着，

那个指挥官短暂地失去了笑容，但转瞬笑意更灿烂

伴随友好地握手

”埃里克·冯·俾斯麦“

”▓▓▓·▓·▓▓“

......

在完成了对一些交接细节和后续合作上的事宜上的谈判

氛围也更为和谐，不知情者会以为是两位意见相合的老友在战场偶遇

在谈话的最后，他与我商议一件事

在这件事上，他似乎收起了一些伪装

”...还请不要让将斯图卡...喔，就是冲入战场的那位Dolls在战场上失去意识的事情传出去

...Dolls真的是堪称完美的存在，各项机能远超人类，借助Tardis几乎实现了不***，人类文明如果说能在如今的这个世界中得以存留，唯一的希望便是Dolls,这无关干涉弹药，而是涉及到个体存在层次的问题，可如今作为军方和上层重视，并大力宣传的个体，如今遇到了生涯中的一些小小的挫折，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她后续机体的研发，乃至对其他Dolls的研究...

当然，我们商量好的，我都会一一履约，而最重要的并非是你是从哪里来的，无关你是什么身份。维修会有多少位代理人，而维修会也不过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罢了，甚至还有五艘即使同样难于自保的巨舰在旁...我真正看重的，是你的能力，胆识，和倾向，你一定也是很“喜欢”Dolls乃至沉迷于他们的人类，在这座孤城中，这样人也越来越多...变革在哪天必然会发生。我会期待你在那天的答复...“

后来就浅浅寒暄了几句，我走出了办公室，汉斯在楼梯下，很快一个好消息就会被告知他

我短期内不会再来到这座基地，很多事也会与我无关，我把半融毁的指挥剑抛给了他，他接住后就呆呆地望着

”共生种的威压Dolls都不能完全抵御，人类又谈何理智“

似乎是我的自言自语，我没听到任何回复。

结晶之件茧的残骸裂成了几大块，已经有工作人员进行着拆解和鉴定

一切交接事务都完成，已是三日后的日近黄昏

卡车已准备好载着过劳而熟睡的少女步入归程

曹伍陪着我办了文书工作，相处时却只有沉默

就像是多年前的沉默

而荒诞的是如今的我们是多么年轻

...

在所有”外来者“都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