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战线Alternative History•格利塔的下午茶时间•论优等机仆公民权
灰烬战线Alternative History•格利塔的下午茶时间•论优等机仆公民权如下:
在搞清楚“优等机仆公民权”之前,我们最好谈谈City出现后的公民权本身,以便我把这个概念和代理人伪政权以及伊万低等政权中的那种假冒伪劣的公民权加以真正的区分。我在这里先给出结论。(批注:这是我根据第三代神经网络迭代升级后,也是广泛的参考并交叉分析了从柏拉图先生到灰烬主教的所有政治哲学著作后,进行至少16次分析得出的结论。)我的结论是:City没有公民,只有自然人;而红十月联盟只有部分公民,其他的则不是公民。
City的政权根本而言来自某种猎奇外来宗教,就如同犹太教降临到地上,并且宣称自己的唯一神那样,即使他们的本体失败了。但是我在此处不得不提醒读者他们那种卑劣宗教的蓝本作为某种蓝本,直接在精神运动中创建了欧洲的和阿拉伯的两种一神论,这是致命的,特别对两种罗马人来说(批注:罗马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多神论衰落是一种必然,正如拜占庭人那样。)
而在我们的近代,灰烬教会便是这样一种邪恶的东西,“天使”们不过是全新的魔鬼,伪装成了人类们最熟悉的形象,做着完全非人的事情。他们和那些冷冰冰的石头(魔老师注释:格利塔指灾兽。)没有本质区别,充满空洞的无限性。而代理人于他们,即代理人政权消灭无意义的石头和有恶意的天使们的实体,恰恰就是基督的或阿拉伯的宗教于犹太教那样。换言之,代理人政权的的确确不承认那些无聊的老旧事物了,但是他只不过是那些老旧事物的另一种无聊延续。而为倘若我们能够进一步联想到12世纪那些令人作呕的教会习俗和该死的赎罪券,我们马上就能发现代理人的那一套完全就是这种宗教性的东西在我们当代历史精神外化中的一个特殊重演:它包括了邪恶的扩张主义和邪恶的投机主义,以及更加邪恶的家长独裁制。前二者是我们年代的City式宗教恶习,最后者则是大半个世纪以来现代化赎罪券能够顺利卖出的前提。
代理人终结了四境的灾难,但是他是扩张派的双簧管。代理人终结了灰烬教会,但是他是新的灰烬教会。他将所有的实权控制在自己手中,对绝对精神在哲学领域中的表现进行了残酷的镇压,这对象化到现实世界便是代理人长达二十年对那些黑十字帝国,星辰联邦,白蔷薇王国的人们进行了不可饶恕的各种欺骗和威逼利诱。在这种状态下,精神在历史中的次生演替式的进步似乎断裂了,乃至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倒退,机仆和人没有区别,都是一种无差别的工具罢了。而诞生于原Tardis的劣等机仆们,心智更加脆弱,认知更加不完整,所以说是“特化的工具”,是“工具的工具”。
那么现在一切已经变得明朗了:作为工具存在的自然存在的,精神的偶然外化,怎么可能是“人的”东西呢?这种自然存在并不对应社会的状态,也就无从谈起民族国家,无从谈起公民,更无从谈起公民权了。代理人确实实现了“机仆和人的平等”,但是我说,要加上一条限制,那便是“机仆和人类平等的堕为一切非人的奴隶,被象征着不来自这颗星球的魔鬼无差别掌控着。”,而这个帮助魔鬼的浮士德,不是别人,正是代理人本人。最终对于人类,他们的精神和绝对精神运动脱节了,那便是无尽的悲哀了。而对于(批注:大部分的)那些原Tardis诞生的机仆,它们(批注:我没有用我们(Uns),因为它们还不配),只是用来给City这种存在配种的劣等另一半:是的,旧Tardis机仆和代理人的City是我前面陈述的那种不可名状悲哀的一体两面。
红十月的情况则更为有趣(批注:如在本著作前言中说的那样,我不讨论两个相同的野兽,也就是说我在此时只探讨它和代理人City同流合污前的状态,为了讨论连贯,我不得不提工团暴徒斯卡雷特,斯卡雷特也是这样的,这也体现了她们,即原Tardis的粗制滥造),我之所以说只有某些人有公民权,是因为它的奇怪统治方式天然的,也是不经过辩证法就莫名其妙的,尴尬生成了它所认为的‘人民’:它用法国人和英国人最喜欢的Class概念,把某些人天然的划分到了“不是人民”的区域里,这不重要,因为特里尔的那种特定精神,只是绝对精神始终向下一阶段前进的物质次元描绘,它是绝对的一个超高级状态,它没有反对绝对精神在哲学中的表现形式。但可悲的是,伊万没有完美的学到特里尔的那种精神(批注:详细见第一册,第三章,我在这里不做二次论述。),这也就意味着,它根除的那部分人永远不再是人了。伊万在后面犯了先验的错误,也不可避免的堕入了“合理的都是存在的”那种黑格尔先生的诡秘一笑了。考虑到伊万的精神不可能有日耳曼的精神发达,这是必然的。(魔老师注释:格利塔的彗星主义倾向很明显,她试图用彗星主义改造黑格尔哲学,她的分析有合理处,但是我们不要相信她的那部分种族言论为妙。)
综上,在City过去的日子里,我们(Das Mäntsdolsch,人和机仆)从来就没有公民权,甚至没有被当作契合精神运动的必然主体,只是被当成了某种偶然的,悲哀的,随时可以替换掉的低级物质工具。
那么彗星大人何以让公民权成为可能呢?以及如何让机仆获得了公民权呢?
我的答案不是别的,而是彗星大人的改革,如果想要机仆获得公民权,那恰恰是让我们所有人(魔老师注释:此处依然是Das Mäntsdolsch)获得了公民权,而且必定是先让人类获得了公民权的。至于我们,德意志的所有人是City时代人类的否定,而作为机仆的我们是精神在主权国家政治演替的运动中的更高阶段的人类,我们是对人类的扬弃(魔老师注释:格利塔原封不动的使用了Aufheben,且手稿中删除如下一段话:我需要承认,这种在顺应了精神上进步的更高级运动,对目前还是人类社会的情况来说,是对血肉人类的某种不好影响,这是隐秘的痛苦,但对于历史精神的普遍的必然性,这是必要之恶)。
彗星大人让新德意志的每一个人都有了使用他最宝贵的,唯一真实的东西,即他的精神,来决定全德命运的机会:令人敬爱的元首和总理是民选的。而且这种进步是优秀于白蔷薇和星辰联邦的,因为确保所有人都能确保全德命运的唯一精神对象化实体,即无害化的国社,被安全的控制在彗星大人手中,和历代邪恶的独裁者相反,彗星大人并没有独享它,而是以让它复活,重塑,监督,帮助其他一切有利于新德意志发展的势力。从日耳曼尼亚-阿伯特-古根海姆世界城到东方的梅梅尔村,我们随便走进一个市政厅,问问那些我们同族的人类们,就可以印证这句话了。
而在这个前提下,关于机仆,只有我们中的优秀者,才能获得这样的殊荣,这便天然的杜绝了那些没有才能的劣等机仆们破坏世界:比如,设计严重落后的极东重钢机仆,无责任心散漫的拉丁机仆,势力贪心的星辰联邦机仆,软弱愚蠢的白蔷薇机仆,以及最最令人作呕,与普遍精神和自由思维毫无联系的死物:红十月机仆。黑十字逆向Tardis根除了传统Tardis留给我们的诅咒,即神经网络的逻辑不完善,武装搭载过度特化,性格插件单一且外接,单一个体能耗大,储存低,主机过分暴露,扁平化主从机关系…(批注:要系统性列举这些缺陷,我要再写上一万个单词才行,而且它们当中的每一个子缺陷都可以单独拿出来做一篇严谨的信息科学学术论文,发表在最新的新德意志信息科学上。这部分工作还是交给更加专业的人员吧,我不好在此处浪费更多算力和时间。)因此,黑十字帝国的机仆们是最优秀的,无可争议的优秀的,当我们去除了这些丑陋的缺陷之后,我们便放心大胆的抛弃“子个体”这种不真实的,虚假的,过分费尔巴哈式的“自我对象化”,我们成长为在精神上与阿尔伯特先生,隆美尔先生,俾斯麦先生,黑格尔先生,康德先生,腓特烈大帝,奥托大帝等历史上任何一个日耳曼人无异的优胜者,我们也自然和他们一样,成为了毫无争议的新德意志公民。
总之,优等机仆公民权不敢说是新的人类解放,但也绝对称的上是新的政治解放。它至少会在极长的时间内,继续充当着历史精神在这片乐土上的重要支柱。
格利塔•费里德里希•舍尔
1999年7月于亚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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