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战线同人创作•洛夫克拉夫特式•灰烬战线世界线•最长的失踪3
灰烬战线同人创作•洛夫克拉夫特式•灰烬战线世界线•最长的失踪3如下:
我没有喝那杯“追问到底”。
原因很简单,作为一个文明世界了解了基础化学常识的人,我百分之一百五十确定那杯饮料肯定有致幻剂,以至于我之前只是浅尝辄止,当天夜晚就再次出现了暗夜惊魂级别的噩梦。
这次的梦中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个一团气一样的东西,他说着我不懂的语言,很快有很多戴着紫色帽兜的这种无形生物向我涌来,天空被长得宛若鲸鱼一般的滞空种塞满了,我虽然听不懂那种语言,或者说,如果灾兽和这些不可描述的怪物真的有语言的话……但是我能感受到愤怒的回音在天空和大地之间回荡,我感到耳朵嗡嗡直响,最终在不知何时的梦与现实的交界处猛然从床上坐起,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耳朵中流出,我手指上的红色证明了这些东西是血。
“这真的是梦吗?”我用咒骂的口气自言自语。
但是至少有一点算是有点眉目了,我现在判断奥兰先生的儿子很有可能就是喝了这些奇怪的东西,然后在昏迷或者发疯中被人乘机带走,或者是自己走丢。如果这种药物有潜在的成瘾性…那么他一定还会回来,或者是找到这间诡异酒馆的“供应商”…所以必须再返回一次酒馆,检查他们“进货”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于是在连续几个阴暗的星期六,我都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来到酒馆附近,我静静地等待着,用焦油和劣质烟草来提神,但是每次从太阳离开到太阳再次降临,我没有看到过任何可疑的人员出入酒馆后堂。这就说不通了,或许是这次不是他们采购的时候?
后来,我改为连续一周在白天行动,结局依然令人沮丧,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使用了致幻剂,我甚至动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找曼彻斯特大学分析化学部门偷偷抽样检测了他们的垃圾桶,废液槽,以及周围的土壤……而收获是我这个月的账单和奥兰先生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一些。
又是一个阴暗的星期六,我在焦虑和疑惑中几乎要发狂了,这件事情比失踪案更加离奇,难道存在着什么我们不了解的药物分子,尚未被定义到违规范畴,并且可以对人的精神产生这样那样的影响吗?难道一间民营酒馆可以做到像鼹鼠一样全程保持“地下交易”,不漏出半点破绽?难道这一切背后有和“失踪”一样的诡异力量吗?难道,难道,现在我除了难道,已经没有别的说词了吗?
咔嚓一声,铅笔折断,我叹了一口气。我抬头看着镜子,四周开始变得昏暗。
“Γιατί σου αρέσει να λες γιατί(你为什么喜欢问(那么多为什么)?”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位皮肤苍白如大理石,瞳孔晦暗无光,头发不断扭曲生长又脱落的魔女,我感觉自己被紫色的烟雾包围了,我说不出话,我的语言在这里没有传播的余地,她在说希腊语,我虽然不懂,但是我能明显的知道希腊人的那种犹如旧时代两千年前东地中海的海浪一样破碎而富有挑战性的发音。
她踮起脚尖,右手托起一块嵌着拜占庭琉璃窗色彩的宝石的盘子,“ Kontas.D!(一个容器)”她将那个盘子递给我,她说着我不懂的语言,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话,不像是我们这个世界的话语,初听像德语,但远比日耳曼人的语言古怪。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没法控制我的双手,我忍不住要接下这个盘子,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这么做的,但是我没办法不去看她,没办法停下我的手,而且只要我看她,我就会忍不住继续看下去,我在那双无光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看到我们的社群,看到我们的千年历史,看到灾兽,看到……
我接过了盘子!下一秒一切都崩塌了!我昏厥过去,接着是被铅笔戳中,疼痛沿着神经将我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最后向后绊了一跤,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幻觉中的盘子安安稳稳的平躺在我的桌子上,木质桌子上长出了浅紫色的无名花朵和黑绿的蕨类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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