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街:武神躯【同人创作】(焱莲)末日情歌
镇魂街:武神躯【同人创作】(焱莲)末日情歌如下:
CP为焱莲,曹焱兵×红莲缇娜。
一篇很无聊的第一人称流水账,带有大量词不达意的琐碎语句,全文6000+。
架空末世pa,人物属于许大,只有ooc属于我。
七夕快到了,祝大家嗑的CP都有粮,我也来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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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我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拉上即将启动的越野车, 道完谢一抬头却看到一张熟悉到让人生气的脸,对于惊魂未定的我来说却分外亲切。
我颤抖的手指指着那张讨厌的脸:“曹焱兵……”
曹焱兵坐在后排座上,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蠢女人,当饵食的感觉如何?”
不如何,很糟糕。
我一放松就握不住手里的铁管了,还沾着丧尸脑浆的棍子砸在地上发出闷响。第一天鼓起勇气走出基地,就成了小队的弃子,尽管那只是一个临时组建的小队,但也足够让人心寒。而会来救我的,居然是与我相看两厌的曹焱兵。
曹焱兵身边的那个叫红莲的金发男子牵着我的手坐下,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口,用一块沾了少许水的湿布轻轻擦拭我手臂上干涸的血迹,那里有一处十公分长的伤口,正渗着暗红色的血水,我也不清楚他做了什么检查,之后就一边给我包扎一边说:“没感染,就是可能要打一针破伤风。”
曹焱兵说:“回去打。”
我乖乖的等红莲给我包扎,想到这些天的委屈,就鼻头一酸。
我叫夏铃,曾经是个建筑学的大二学生,直到一个月前,末世降临。
末世来临的时候我正在参与一个工业遗产研究的项目,和项目组的几个学长学姐在城北一处荒无人烟的废弃重工业区做勘测。那天夜晚我们几人的手机等电子产品突然信号全无,天上能看到一颗巨大的流星带着长长的尾翼划过夜空。当晚队里就有两个人发了高烧,我们不得不中止项目,连夜离开这里去找医生。
重新踏入人类社会的时候,我们十几年来积累的认知在那一刻土崩瓦解。
只存在于电影小说中的画面成为了现实,满大街都是青灰色的丧尸,还存活着的人类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幸运的是我多年来练习的空手道有了用武之地,只是击碎丧尸脑袋的时候我内心仍有迟疑,大抵是因为它们是人,至少还算有人的模样,杀死丧尸的时候我内心竟有谋杀同类的悲哀感。
我们终于找到一家医院,两位发烧的学长,一个安然醒来,另一个却变成了丧尸,被我们亲手打碎了脑袋。
一切都荒诞的恰到好处。
然后就是求生,逃亡,跟随着其他人往前走,走到了如今的基地。
期间我也或多或少听说了一些事情,比如感染了丧尸病毒并不是必死,如果身体免疫系统能扛过去,就会产生病毒的抗体,体质也会得到部分加强。
“听起来这是个赌博。”某个睡不着的夜晚,我嘟哝着。
跟我一起守夜的人也不反驳,只是开玩笑一样跟我说:“我还以为会像小说里那样出现异能呢,结果只是身体健康点,力气大点,其他的也没啥。”
我说:“你说的那种小说,不仅人类有了异能,丧尸也会跟通货膨胀一样一个比一个强,没准最后还会出现毁天灭地丧尸王呢,你是主角,你去打呀?”
“嘶……还是算了。”
他怂唧唧的样子成功引起了我们的笑声,缓解了多日来紧绷的神经,看到我们笑了,他也挠着头傻呵呵地笑了。
我和曹焱兵的相遇是个偶然,我们曾经是高中同学,毕业后各奔东西,没想到又在一个基地里见到。他成立了自己的小队,三天两头往外跑,今天剁丧尸明天搜物资,好不威风。
他见到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小队。我说在基地里找到了一份工作,不想再去外面面对那些丧尸。他表情有点嫌弃,似乎是看不上我的志向,却也说,好,同学一场,有事可以来找他。
我确实在基地里找了一份工作,安安稳稳地干了一个月,除了日子苦点,墙外的丧尸就像一场幻梦一样不真实。
直到我一个前学姐来找我,她哭着说自己的男朋友发了高烧,不敢去基地里买退烧药,求我帮他。丧尸病毒发作的症状之一就是发烧,这年头发了烧是大事,现在药物稀缺,她的男友很可能被扔进一个房间里自生自灭,就算不是丧尸病毒也会烧傻。
我问她怎么帮,她迟疑了一下,才说,工会那边有个正在集结队员出去探索的野队,他们去的方向有几个很大的医院。
“这才一个月,一定能找到药的,我偷偷藏一点……”
她哭着祈求我,我终归是不忍心,答应了她的要求。
于是事情的发展显而易见,我在不知情中被当做了吸引丧尸的炮灰,学姐表情挣扎想替我说几句话,换来队长鄙夷的冷笑。
“怎么,真当我不知道你口袋里藏了什么?”
学姐讷讷地缩了回去。
全票通过。
于是暴政下的民主判我出局,我的胳膊被划了一刀渗出引诱丧尸的鲜血,然后被推下了车。
走投无路的我,只能认命捡起地上不知道谁遗落的钢管。我到底没能想到,最后来救我的,居然是曹焱兵。
想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滚落。
红莲抬头看了我一眼,手上不自觉放缓了动作,这种不动声色的关怀让我哭得更厉害了,哭得曹焱兵受不了过来敲我脑壳。
太疼了。疼得我打了了哭嗝,就憋住不敢哭了。
“哭个屁,吵死了。搞得好像我们欠你一百万似的。”
他眉毛竖着,咬牙切齿的,满脸都是对我的嫌弃和愤怒,我没憋住又打了个嗝,眼眶又湿了,原来我末世前的朋友那么少,少到只有那么几个人会明晃晃地嫌弃我的天真,会因为我被欺负被陷害而愤怒。
“让我加入你的小队吧。”在曹焱兵再次发火前,我几乎是喊着哭出了这句话。
几个跟着曹焱兵的几个汉子拍着他肩膀劝人别那么凶,吓坏了小姑娘家的多不好,红莲递给我一块手帕,让我把脸擦擦,我看着这个文静秀气到跟那几个大老粗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男子,心情终于好了点。
说话间车已经开进了基地,阎巧巧和小柔站在门口,看到我下车之后小柔扑过来抱紧了我,我赶紧接住这个比我还小了好几岁的小姑娘,熟悉的朋友在怀,此刻我才觉得真正的安心。
小柔紧紧挨着我仿佛生怕我又闹失踪,一脸激动地向我比划着手势,我连蒙带猜,勉强拼凑出事情的原委:我跟着学姐走不久,小柔就发现了我的失踪,从邻居那里听来我出了基地,连忙往基地门口跑,正巧碰到提前回来的曹焱兵一行人,时间紧迫,曹焱兵也来不及叫上所有人一起,就随手点了几个还没下车的,就又跑了出来。
“行了别肉麻了,还不快走?”
曹焱兵那边遣散了队友,回头拍了我一下,“让红莲给你打那什么破伤风去,走了。”
“哦哦好——等等红莲呢?”
我一扭头只看到等得不耐烦的曹焱兵,连忙两步并一步跑过去。
“他早走了,快点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曹焱兵催促我的语气有些过于急切了点,但那急切又不是担心我晚打了针的急切。
等我和曹焱兵赶到红莲家里时,红莲已经穿着白大褂等在那里了,他重新拆开我已经沾了灰的绷带,又做了一遍消毒,然后快准狠的给了我一针现在可能有钱也搞不到的破伤风疫苗。
嘶,有点疼。我还在用一小块棉花堵着针口,曹焱兵就带着一些食物进了屋,看见我站在那里,就问:“你怎么还没走?”
这人怎么也没走?
“我也住这,不行吗?”曹焱兵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自然地结果红莲的白大褂,回头挂上门口的衣架。
我:“行,当然行,那我走了。”
红莲低头整理那些器材,头也不抬的说:“伤口不能沾水,下个周过来拆绷带。”
我感激地冲红莲笑了笑:“好的,谢谢。”
曹焱兵在我身后喊:“喂!夏铃,后天早上七点去基地门口报道!”
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基地的房子这么紧缺,曹焱兵这种贡献极大的佣兵队队长也要跟别人合住,惨,太惨了。
后天啊……后天的话,我的伤口应该也不碍事了。
我抬起右手虚握,回忆起久违的铁棍拿在手里的感觉。在这个时代,一味的逃避毫无用处,我可能有幸拥有平稳的生活,但是万一遇到风浪便会脆弱的不堪一击。我不想这样。
很快我第一次正式参与曹焱兵小队行动的时候就到了,那天我起了个大早,给小柔掖了掖被子好让她睡得更舒服点。
等我赶到基地边缘的缓冲区时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了,实力参差不齐的幸存者们围成一个又一个圈子,每个小队之间泾渭分明,互相之间甚至隐隐有敌意。这其中就属曹焱兵那一帮人最显眼,几乎是所有人都离得他们远远的,广场中央留出好大一片空地。
我到的时候他们基本上人已经来齐了,北落师门倚在车门上抽烟,阎风吒正被姐姐阎巧巧按着整理衣领,吉拉把自己的各种装备整了一遍又一遍,同时还越过挡在中间的曹焱兵对着红莲叭叭叭——当然红莲没理他就是了。
看到我来了,曹焱兵一把将吉拉推开:“来得真慢,行了,上车吧。”
基地并不是单一存在的,围绕着基地辐射出大大小小的哨站和中转站,这些小站点依傍地形和原有的建筑,形成包罗万象的交易区。
傍晚我们驶入一处看起来是附近最大的中转站,不出意外今晚我们就要住在这里了。曹焱兵去做登记,让我们别乱跑,这里可没有基地里残留的温情。
夜幕降临,中转站显现出它不见光的一面,一些滞留在这里又没有保命能力的男人女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气氛变得淫靡,暗淡的灯光下是心照不宣的另类交易。
我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可是女人在这里太显眼了,我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
当那个满面横肉的男人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碰上了熟人——那个天杀的拿我当饵的**野队队长。
“是你?你还活着?”男人油腻的手指指着我,嗤笑一声,“这是当了谁的**了?”
我他妈当场气炸,伸手就要掏出我的铁棍给他脑袋来一下。
一只手挡在我面前,是红莲。
“这是我们曹队新收的队员。”
言下之意,嘴巴放干净点。
阎巧巧几个人也早就拿出武器站在我身后,警惕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
那个男人眯起一双小眼睛细细打量着挡在我眼前的红莲,表情更添嘲讽,笑得眼睛都只剩一条缝:“哟,这不是那个姓曹的养的外国**吗?”
我脑子轰地一声就炸了,紧接着就见这男人话音刚落,一道清亮亮的光就划过他的脖颈,红莲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术刀,那男人半边脖子都被削开,鲜血滋滋的往外冒。
一片混乱中我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和其他杂乱的声音,但是我眼中只有被血溅了半边身子的红莲,他回头,几滴鲜血随着动作从他柔软的金发上滑落,一双碧色的眼古井无波,仿佛这一刀下去切割的不是什么人类,而是其他什么不值一提的玩意。
他把手术刀递到我眼前,刀柄正对着我,问我:“你要来一刀吗?”
我不知道是那个恶心男人口无遮拦的“遗言”,还是现在红莲这幅沾了血的傲慢又冷漠的样子给我的冲击更大,我魂不守舍的被阎巧巧扯进旅馆,远远听着赶回来的曹焱兵喊着什么。
“怎么弄这么脏?我给过你一把枪啊!”
“浪费子弹。”
门一关,再往后的我就听不见了。
我是第一次见着活生生的人死得这么惨,那一晚上我都没能睡好,到第二天我也没能打起精神,浑浑噩噩地爬上越野车。
“没事吧?”北落坐在我旁边,从烟盒里拿起一支烟,“咔哒”一声点上了火。
“红莲就那样,特记仇,热衷把见到的每一个恶人当场送进地狱。”
“哈哈哈我没事,”我撑着黑眼圈,勉强笑了笑,说,“谁让那家伙嘴那么脏,还造谣曹焱兵和红莲是……”
北落缓缓吐出一口烟:“他们确实是一对啊。”
我笑不出来了。
曹焱兵和红莲是一对?
我思考。
我放弃思考。
这件事给我的冲击直接盖过昨晚血糊淋剌的阴影呼啸着在我大脑里蹦迪。
曹焱兵和红莲缇娜,这两个人都是不喜欢听人号令的傲慢家伙,但不同的是,曹焱兵不听命令是因为他更愿意当那个号令别人的君王,因此他也得偿所愿,进入基地没多久就招兵买马自立山头当了佣兵队队长。而红莲,他并非君王,他只是天生不喜欢听人说话,漫不经心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这人间没有什么能入他的眼,也没有什么人能走进他的世界。
然后现在你告诉我,这两个人,曹焱兵和红莲缇娜,是一对。
我直接傻掉。
说话间曹焱兵几个去探路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意外在一个破败的小院里找到好大一棵无花果树,现在正是无花果熟的季节,几个大男人开心的摘了大半袋子,热热闹闹地跟大家分了起来。
我也去拿了几个,然后就看到曹焱兵挑了几个最红的,他自己不吃,扭头塞给红莲。
没被点醒之前我以为这是对自闭队员的包容,现在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牙酸,还觉得齁得慌。
“这事我们全队都知道。”北落也挑了几个仔细包好,路过我的时候悠悠地说。
我受到了暴击,第二次。
不怪我反应这么迟钝,以前经常在网上见俩男人搂搂抱抱,现实里这还是第一次,再加上如今礼崩乐坏的末日时代,确实能见到不少同性之间的事情,但那大多都是其中一方作为另一方的依附物,靠出卖身体赚钱。
求生嘛,不寒碜,我也不怎么去关注过。
曹焱兵和红莲,却给我一种正常到有些不正常的,势均力敌的感觉。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这两个傲慢的如出一辙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和谐相处还擦出爱情的火花的?
我问北落师门,北落大叔挠了挠头,说自己也不知道。
我问阎风吒,问题少年翻了个白眼,说他们搞基关他屁事。
我问吉拉,吉拉表情特别激动,大骂曹焱兵这纵火犯到底给了什么好处才把好友红莲给骗到人都不剩的。
最后我问阎巧巧,巧姐眼睛一亮,满眼都写着“你可算是问对人了你知道这口瓜我憋了多久了吗”这种话。
“他俩啊,”巧巧翘着二郎腿,伸手接过我上贡的已经剥好的无花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红莲在医院实习,曹队呢正好勤工俭学在那附近送外卖,每次就他们医院的订单最大,红莲去拿外卖,这一来二去的就看对眼了呗。”
“后来?后来就是末世这玩意来了,曹队运气不太好,第一批就中标了。”巧巧吃完了一个无花果,又从我手上拿了一个,“那段时间我和他们分散开了,毕竟你也知道,刚开始那段时间乱得很,你连个熟人都不好找,我跟疯了一样的找我弟弟,哪顾得上他俩。”
说到这里的时候巧姐语气变的沉重,连无花果也不吃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曹队发了高烧,跟他一起的人要把他扔出去,红莲就拦他们,说他是医生——对你没听错,一个实习期都还没几天的小实习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自己是个医生。红莲和他们讨价还价,最后用一些带在身上的非处方药换来了两瓶清水和一点干粮。他们要把曹队锁起来,红莲就跟他们说……”
说到这里巧姐咧了咧嘴,最后也没有笑出声:“他说:‘把我和曹焱兵绑在一起吧。’”
听到这里我手一抖:“卧槽?”
这他妈要是曹焱兵没醒过来原地变丧尸,红莲不就成储备粮了?
我一想到那张好看的脸居然差点被啃的坑坑洼洼,心里就一阵抽痛。
“没想到吧?”巧巧笑了笑,“我也没想到,甚至还怀疑我是听错了,可是那个人就是在把他俩锁起来之后跑出来找其他出路的,没道理会骗我。”
我现在完全赞同吉拉的说法了,这曹焱兵到底是给红莲灌了什么迷魂汤,骗得红莲对他死心塌地的?我愿意照顾被感染的朋友,不离不弃直到他们退烧或尸变,但这不代表我会在我的朋友可能变成丧尸的情况下还忧心他的口粮问题……这,这是个什么疯子啊?
似乎是看我这里没无花果了,阎巧巧单方面结束了我们的聊天:“反正当我再次见到他俩的时候他俩已经全须全尾的进基地了,现在过得可逍遥呢,如果你还有问题的话,就当面问问他们呗。”
阎巧巧向我努了努嘴,我回头,曹焱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双手抱臂看着我。
哦豁,吃瓜被正主撞个正着。
曹焱兵倒是没和我生气:“前面丧尸有点多,大家都把枪支起来。”我赶紧跟着他们钻出座位,曹焱兵已经支好了一杆枪,就等车子冲进去的时候撕开一条血路,看见我有些魂不守舍的,就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要是还不回神,就滚进车里帮红莲整理那些清单。”
听到“红莲”俩字我瞬间一个激灵,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车厢里头。
“你们俩……巧姐说的那事,是真的吗?”
“大部分是真的。”曹焱兵把子弹填进枪里,抬手就是一串点射,倒了十几个丧尸。
又填了一次子弹,曹焱兵架起枪,微微侧头瞄准,眼睛一眯,好像看到了很远很远的过去。
“那个时候啊,我在想,变成丧尸也不错,我一定要控制我最后的意识,把他全吃下肚子里去,一粒骨头都不剩。可我后来又想,那样也太便宜他了。”
曹队今天心情不错,打丧尸的时候还哼着歌,断断续续的哼唱在炮火声中缱绻,我侧耳听了一会儿,旋律有些像曾经听过的教堂里的赞美诗演唱。
他是从哪里听来这样的曲子呢?答案自也不必多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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